,这种忠厚人最吃亏,他这般聪明的小家伙也这样……”
宋雪宜道:“聪明难得,重情义更难得,两者凑在一起,那真是罕之又罕。”
“夫人,要不要再赐给他一枚洗髓丹?”赵嬤嬤道。
宋雪宜笑道:“这怎么可能。”
赵嬤嬤叹一口气道:“我也知道不可能,可就是觉得不忍心,他被先天体质卡了这么多年,去各宗门一次又一次落选,想必是极渴望洗髓丹的,偏偏刚到手就没了……。”
她说着话摇摇头,长吁短叹。
宋雪宜道:“不能因为他重情义,就再给一枚洗髓丹,毕竟要师出有名,赏罚不可由心。”
“是。”赵嬤嬤蔫蔫回答。
“下一次吧,他若再有机会立大功,那便再赐一枚。”宋雪宜笑道:“总会有机会的。”
“这种大功哪能随便得啊……”赵嬤嬤摇头。
这一次杀忘忧楼的练气士,那是天时地利人和,不会再有下次的机会了。
“来日方长,不必急的。”宋雪宜道。
赵嬤嬤道:“他这年纪正是练功的黄金期,一旦错过想追赶同龄人,几乎不可能。”
宋雪宜笑道:“嬷嬷你还是这么热心肠,说实话吧,跟忘忧楼很快要打起来,他有本事,便有机会立大功。”
“那好吧。”赵嬤嬤无奈。
——
冷非随后的两天一直试着将雷光一分为二,开始时,毫无希望,后来慢慢寻到一点儿窍门。
他已经试过,粗雷光确实能延长至四次呼吸,在雷光范围内,速度还是两倍。
终于在第四天的傍晚时分,他成功的将雷光一分为二,成为两缕雷光。
两缕雷光在雷印上流转,偶尔会撞到一起,又归于一缕,然后再分开。
分分合合,流转不休。
第五天的时候,张天鹏终于回来。
冷非正在明扬街的宅院里,张天鹏进来后,一把搂住冷非,用力拍拍他后背。
冷非挣开。
张天鹏嘿嘿笑道:“冷兄弟,大恩不言谢啦。”
冷非摆摆手:“说这些干什么,换了是张兄你,会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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