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半,棍子就打下来了。
二十下,啪啪啪啪啪,一下不多,一下不少,直打的何镜堂眼泪满面,鼻涕吹泡,开始还哀嚎,后面几下,只能是哼哼。
原来是那几个衙役,早就看这老东西不顺眼,平日里拽的不得了,明明已经不是官员,却是经常在公堂上指手画脚,更是经常做出一些让人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事情。
衙役心里早就恼他,此刻有机会,自然是下了狠手。
这二十棍,打的那叫一个瓷实。
楚弦和李附子那边也打完了,不过显然,以二人的修为,这二十棍就是一个形式,而且二人是站着挨棍,甚至衣衫都不乱。
看到这一幕,鹿守耀想说什么,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已经是满脸鼻涕泡的何镜堂被扶起来,心里暗骂这两人就是故意的。
末了,楚弦还告诫道:“记住,公堂神圣,没有主审和本官发话,其余人不准再多言。”
说完一挥衣袖,走到堂上坐好。
鹿守耀忍住怒气,他毕竟是五品刺史,此刻眼睛眯着,盯着楚弦道:“楚推官,该罚的也罚了,打也打了,现在该言归正传了吧?你既要监审,便将你的看法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你楚推官的高见。”
该来的,还是得来。
楚弦这时候正色,环视一圈,然后才道:“涉案人犯、证人,之前都由郝大人审过,具体细节,供词,都在卷宗里,纪录的十分详细,我刚才读过,作为监审,本官得说郝大人作为主审,的确都是按照规矩来做的,挑不出毛病。”
那边郝清廉松了口气,听到这话,他居然是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但是,有些细节,还是做的不到位。”楚弦立刻话锋一转。
郝清廉又开始提心吊胆:“楚大人还请明示。”
楚弦点头:“卷宗中为何没写,杀死鹿泽元那一根针上究竟淬的是什么毒。”
“这个!”郝清廉一愣,当下反应过来,这一点他的确是没有细问,当时只是觉得能用针上淬毒杀人的,必然是李紫菀这种用针高手,而且作为医仙之女,对读术肯定也是钻研极深。
至于针上是什么毒,的确是没有细问。
当下郝清廉道:“传仵作上来。”
很快,仵作上来了,郝清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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