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若是不说实话,待会儿有你受的。”
仵作吓的脸色苍白,哭道:“郝大人,楚大人,我都说了,那五十两我没敢花,就在家里放着,这事儿是小的糊涂,小的有幼儿在家,还有老母亲要养,一家人都靠着小人,还请大人饶命,饶命啊。”
郝清廉还想说话,楚弦止住,然后道:“蔡文举是何人?”
这时候郝清廉思索一下,道:“很耳熟。”
旁边文书官此刻壮着胆子道:“回禀二位大人,蔡文举是咱们府衙的官吏,负责一些琐碎杂事,采办货物,平日里和仵作和其他小吏都很熟,大人不知道他,倒也正常。”
“此人何在?抓来。”楚弦心中高兴,显然,在他不懈努力和抽丝剥茧之下,终于是发现了一个线索。
五十两银子,虽然不多,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也不少了。
舍得出这么多钱,这蔡文举必然知道些什么。
衙役立刻是下去,不过很快就回来,说找不到蔡文举了。
“去他家看看,另外请几位府衙捕快一起去,我怕那蔡文举已经逃了。”楚弦心中生出一股不妙。
衙役和捕快立刻是领命而去。
堂上,鹿守盛问道:“楚推官,可是有什么发现,为何不与我等说说?”
楚弦看了一眼鹿守盛,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很关心这件事,而且除了去拿那个功德铁卷的时候,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各种表现,早就让楚弦生出怀疑。
对方的身份,楚弦已经知道了,鹿守盛,鹿守耀的四弟,鹿守耀这一辈,只有兄弟四人,其大哥和老三在外州当官,所以还没有赶回来,而鹿守耀是兖州刺史,算是这兄弟四人里本事最大的。
至于这个鹿守盛,据说是兖州长史府内的一个八品官员,算是州长史的大管事,虽然官位不是特别高,但权势不小。
楚弦心中怀疑,表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道:“刚才诸位都听到了,仵作收了蔡文举的钱,故意没有将一些重要线索写在尸簿上,现在要拿蔡文举来问话。”
“哼!”鹿守盛一脸不屑:“这些和我侄儿的案子又有什么关系?还不是都是被那恶毒的女人毒死的?楚推官,你这么做,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是在浪费时间。”
楚弦倒是十分平淡,没有在意鹿守盛的讥讽,而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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