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潜逃或者被灭口,还有,楚大人之后立刻是将矛头指向了陆泽一,在我看来,就是在故意混淆视听,想要将原本清澈的水搅浑,这样一来,才能达到你的目的。”
说话的时候,何镜堂一脸自信,仿佛他已经看穿了一切阴谋诡计。
楚弦面色不变,就问他:“哦,照你说,是达到我什么目的?”
何镜堂洋洋得意道:“当然是为李紫菀开脱罪行,原本郝大人已经是将案情梳理清楚,楚大人你非要节外生枝,偏袒李紫菀的意图,那是昭然若揭啊,再说,大家也不是瞎子,你明显与这李紫菀是认识的,还是熟人,所以从一开始,楚大人你干涉此案,便不符合规矩,莫非,大人你不知道避嫌的道理吗?”
不得不说,这何镜堂当真是有几分辩才,这番话也是直击痛点,说完之后,何镜堂冷笑不已,心中暗道,姓楚的,你以为我何镜堂是那么容易打的?打了我,我就得让你付出代价。
楚弦听罢,看了那何镜堂一眼,道:“所谓公堂避嫌,指为亲者,父子母女,夫妻姑嫂,我虽与李紫菀相识,却不在六亲之列,何来避嫌之说?”
“这……”何镜堂被反问住,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反击,楚弦说的的确是有道理,只是以往何镜堂用同样的法子都是百战百胜,没想到今日却撞了壁。
楚弦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继续道:“你口才虽好,却是强词夺理的小道,偏偏学识不够,糊弄糊弄一般人倒也罢了,居然敢在本官面前装模作样,你可知那银针刺入鹿泽元的是什么穴位?你若是不知,我来给你演示一遍。”
说完,楚弦身形一动,瞬间到了何镜堂面前,然后就在对方眼眶那边轻轻点了一指。
瞬间,何镜堂如遭雷击,当下是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我以真气为气针,刺入你脑中玉枕内穴,和鹿泽元当时的情况一样,那我问你,现在给你一口饭,你能吃得下去吗?能咬得动吗?”楚弦冷声质问。
只见那何镜堂身体动弹不得,除了眼珠能转动之外,便是简单的咬合也做不到。
当下堂上坐着的郝清廉想到什么,当即是拍案而起。
“妙啊,若是先被毒针刺中,那整个人都瘫痪动弹不得,又如何进食咬物,可鹿泽元牙齿被腐蚀,那说明是咬过剧毒之物,但,他当时根本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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