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治理,一切都得以稳定为主啊。”
楚弦则道:“那既然说完了,就请江大人在一旁歇着吧,或者若是有事,就先回去,户部那边事情也不少吧?”
江碌眉头一皱:“楚弦,你什么意思?”
楚弦此刻也是神色一正,带着鄙夷之色:“这都听不出来?下官的意思明摆着,现在楚某是凉州刺史,凉州之事,我说了算,江大人想要越俎代庖,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份量,或者说,等哪天江大人成了凉州刺史,再来指手画脚吧,我看江大人日理万机,很是忙碌,就不送了。”
说完,一甩衣袖,懒得再搭理这江碌。
这一下,让江碌是目瞪口呆,别说他,在场之人,都是一脸惊愕。
长史李季心里狂跳,但却感觉到一丝解恨。
他暗道刺史大人说的好,这江碌跑来可不就是在指手画脚,越俎代庖么,说到底,凉州的事情,和他一个户部的司郎中有个屁的关系,就算是有关系,也不该你江碌跑来乱嚷嚷,训这个,训那个。
所以啊,就该这么说你。
慢走,不送。
雷千秋也是一脸惊讶,他没想到,楚弦居然如此大胆,竟然这么对待户部一位司郎中,再怎么说,人家都是从四品,是京官,你楚弦怎能如此对待,如此的不敬。
但说实话,雷千秋也没法子说什么。
江碌的确是越俎代庖了,你来和楚弦商量或者求情都是可以的,大家讲道理,谁对听谁的,但你江碌一来就是高姿态,一来就是训斥责备,换做是谁也不会乐意,有的地方官员畏惧京官,所以也就忍了。
可楚弦那是圣朝史上最年轻的刺史,正所谓年轻气盛,和他商量可以,但不能如此盛气凌人,否则必然适得其反。
江碌就是犯了这个忌讳。
说到底,楚弦就算是不给江碌面子,你江碌又能如何,就算是在每年下方的银子上做手脚,也最多是拖一拖,还真的能不给?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法子可以约束这位封疆大吏?
没有了。
更何况,楚弦那也是有背景的人。
想到这里,就连雷千秋也是连连摇头,暗道江碌愚蠢。
江碌脸上是一阵清白,他没想到楚弦如此的不给面子,当下是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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