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官位,哪怕只是一个小吏,不入流的,但只要有官籍在,就有俸银,就算是不干活,也能吃喝不愁。
除了亲朋,主簿官实际上背地里还在买卖一些小吏的位子,那价钱可是相当的惊人,而这里面,县府衙役、捕快的位子,那是最抢手的,毕竟这里不是边界州地,若是边界州地,县军衙役捕快的选拔条件极为严格,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做手脚,可是在内陆州地,尤其是像湖州这样的富饶之地,没有外患,所以就要宽松很多,如此也就给了他机会。
可想而知,在主簿官眼里,白县丞要干的事情不光是要断他财路,而且是将他往死路上推,那就是生死仇敌,所以有机会能对付白县丞,主簿官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更何况,主簿官知道,祝三江这位县令的手脚,比自己还黑,背地里安排的位子更多,所以说,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必须得一致对外。
祝三江身为县令,官位比主簿官要高,自然,水平也是要更高,对方所想所忧虑的,他又如何看不出来。
“你啊,想多了,无论那姓白的有没有什么想法,就算是有,他找个李化来又有什么用?更何况,想要精简现在的官员,这他是疯了,以前还觉得这姓白的有些能力,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疯子而已,他以为他是谁?区区一个县丞,居然敢碰触这种东西,别说他,就是我,就是咱们城府的府令大人,甚至是湖州州府的刺史大人,也绝对不敢开这个口子,那可是要得罪天下所有官员的事情,所以说,别理他们,他们要闹和折腾,由着他们去,最终,要么一事无成,要么引火烧身。”
显然,看问题的水平,这祝三江明显是要更高,而且分析的也更加透彻。
主簿官一听,也是放下心来,心中暗暗鄙夷着那白县丞,此外,他转念一想,觉得对方将事情闹大也好,因为如果执意来搞这个精简官员的事情,势必对方的官位不保,到时候对方丢了官位,那这县丞的位子不就空了出来?到时候,自己有没有上位的可能?
一想到这里,主簿官就有些激动。
他在县府里混了十几年了,官位到了主簿位子也是很久没有动过了,若是这一次能抓住机会,继续向上升一级,到了县丞的位子,那就更好了。
而且听说,祝三江在城府那边是有靠山的,说不定过个三五年,祝三江就会调去城府,那么一来,这常水县的县令之位,不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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