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能得罪!
南宫立峰以轻微幅度缓缓呼了一口气,因为紧张被绷至僵硬的双手放松下来。他在混乱的思绪中寻找之前说过的话,发现没有任何挑衅、讥讽、嘲笑谢浩然的成分,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强迫自己冷静,带有少许忧虑的目光在儿子与谢浩然两个人身上不断扫视着。
还好,南宫镇远只说是与谢浩然赌一把。若是能够趁着这个机会,与谢浩然之间拉上更加亲近的关系,对于南宫世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谢浩然对现在这种偏于沉闷的气氛很满意。这是他故意制造出来的结果。看着脸上同时显露出畏惧与警惕的南宫镇平,他抬起手,虚指着摆在茶几上的白色瓷瓶与银行卡,宁定平稳地说:“南宫少爷没有对我说的鹅掌做法挑出毛病。看来,这场赌局是我赢了。”
南宫父子谁也没有说话,胖子坐在旁边闷头啃着鹅掌,沉默是他们最好的,不约而同的态度。
这并非否定或者敌视,而是被谢浩然强大的实力所震慑。
谢浩然脸上挂着谜一般的笑容。他伸手拿过那张银行卡,像技巧娴熟的卡牌魔术师那样在指尖灵活摆弄着,淡淡地问:“南宫少爷,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这瓶子里装的赌注是什么吗?”
南宫镇平虽然修为低下,却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耍赖。他努力控制着恐惧思维,强笑道:“愿赌服输,该我知道的事情可以探究,不该我知道的事情绝对不要问。谢先生,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谢浩然赞赏地“啪啪”拍了几下手掌:“南宫少爷不愧是世家出身,敢作敢当。”
他随手拿起摆在桌角的白瓷净瓶,递给坐在侧面的南宫镇平:“拿着,打开看看。”
南宫镇平下意识偏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父亲,从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看到同意的目光,这才伸出手,带着好奇与疑惑的复杂心情,犹豫片刻,拿起了那只白瓷瓶。
拔掉红色瓶塞,将瓶身倾斜,三颗体积如黄豆大小的白色药丸“骨碌碌”滚落掌心。
南宫镇平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他有些茫然,却在使劲儿吸着鼻子。白色药丸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是一种令人舒服的味道。非常清新,仿佛置身于刚下过雨的林间,泥土芬芳与植物香气混合,从鼻孔里钻进去,刺激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有种说出的轻松感。
他随即听见父亲明显带有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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