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总共六个男人,他们面面相觑,纷纷摊开双手,做出很无辜的样子。为首者朝前走了一步,对那保安认真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没什么啊!”
看到这种架势,两名保安也被搞的一头雾水。看得出来,这些黑衣人虽说着装整齐,却不是那种专横霸道的恶汉。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
想了想,那保安转过头来问郑康尧:“他们怎么你了?打你?还是威胁你?”
郑康尧不由得一阵语塞。有些话他实在不方便说出口,尤其是自己刚从平陵市公安局出来,金恒芳说过的那些话仍然在脑海里回荡。他站在那里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心中有鬼就是这样,不敢说也不敢做,只能畏畏缩缩,大气也不敢出。
保安耐心等了一阵子,却没能从郑康尧那里得到回答。两个人不由得有些着恼,皱起眉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摇着头,转身离开。
从未见过这种被“威胁”的“受害者”,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六名黑衣人就这样在郑康尧身边亦步亦趋。跟着他到柜台前买票,跟着他办理登记手续……郑康尧原以为这些人在安检通道口就会停下来,觉得应该可以松口气。可是没想到他们还是像苍蝇一样死盯着自己不放。更可怕的是,他们居然手里也拿着登机牌,同样接受安全检查,然后跟着自己走进候机大厅,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左右两边都是他们的人。
郑康尧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夹心饼干,无论走到那里都被他们夹在中间。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人应该不会在公众场合动手。
他战战兢兢地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很想与这些黑衣人说话,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在郑康尧看不见,也听不到的位置,为首的黑衣人站在柱子后面,看着侧面背对着自己的目标,拿出手机,拨通了邬钢的号码。他声音压得很低:“头儿,我们一直盯着那个老家伙,跟着他买了同一个航班的机票,已经进了候机大厅。我想问问下一步该怎么办?跟着他一起去沪州吗?”
邬钢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沉着:“对,跟着他上飞机,到了沪州机场在买张票回来。到了那边会有人接替你们的位置,他跑不了。”
停顿了一下,邬钢又加了一句:“只要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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