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永禄那里肯在儿子面前服输,他张口骂道:“放你娘的屁!凭什么要让咱们自己出钱?这地是归国家管,咱们缺水的问题当然也要归他们负责。说是让家家户户凑钱,谁知道那些钱最后花到什么地方?再说了,以前每年都有扶贫款,凭什么上面要给咱们摘了帽子?就因为咱们村外出打工的人多,寄回来的钱多?这没道理嘛!”
“国家的地……”苏家兴嗤笑着摇摇头:“你现在也知道是国家的地?那你怎么在乡公所的时候说是苏家人的地?这些事情太多了,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爹……我这次被你害惨了,上面让我停职接受检查。反正村长这个位置是不可能做了。还有以前的各种事情,这次上面要彻底清查。”
听儿子这么一说,苏永禄顿时紧张起来:“以前的什么事?他们到底要查什么?”
家里没有外人,媳妇对各种秘密知道的也不少。苏家兴没什么可避讳的。他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显出无奈的苦涩:“你把人家老寡妇的男人弄死,把老寡妇睡了。你以为这事情查不出来?”
老寡妇?
苏永禄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以前村里有个寡妇。
当然,最初的时候不是寡妇。那时候她男人还在。寡妇姓苏,丈夫是从外村来的,算是上门女婿。那男人很老实,地里的活计也熟,平时在家对老婆很不错,重活粗活都不让她做。即便是按照现在的观点,也是一个不错的优秀男人。
寡妇姓苏。按照辈分排下来,算是苏永禄的远房表妹。平时在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这么表哥表妹地喊着。那年村里来了电影放映队,连续三天给村民放电影。全村人坐在打谷场上,带着小板凳,大屏幕上的内容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就没人发现这对表哥表妹躲进了谷垛堆子,在里面哼哧哼哧干起了活塞式运动的力气活儿。
那时候苏家兴还小,刚上初中。但是苏家兴不傻,看着自家父亲和那个女人两对白花花的屁股,他当然知道这对男女在做什么。
苏家兴装作没看见,跑开了。
“奸情似火”四个字可不是白说。在村里,辈分很重要。那女人的丈夫平时对苏永禄很尊重,过年过节都会带着礼物上门拜访。一条腊肉,一卷自家种的烟叶,或者是一小坨盐巴……尽管如此,那个男人还是死了。
每次想起这件事情,苏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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