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点价钱可不便宜。一百块一碟的点心,两千块钱一壶的茶水,如果把茶叶买回家里去喝就更贵。说实话,这种地方还真没多少人能进去消费。可是你也看到了,“初白轩”从来就不缺客人,每天都是客满不说,就连对外销售的点心窗口,每天也有人排着队来买。”
卢采珊思考了一下,柴亦广说的这些都是实情。她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跟你要请明真吃饭有什么关系?”
柴亦广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你就快毕业了,工作是个大问题。你想想,“初白轩”的消费档次很高,去那儿喝茶的人都是非福则贵。其实你在那里表演,本身就是一个机会。说不定被那家公司的负责人看中,工作什么的就不用发愁。再说了,就算没有这种可能,只要与老板明真打好关系,有了她的人脉,你能往上走的机会就更多了。”
必须承认,柴亦广说的很有道理。卢采珊毕竟长时间待在学校,对这些事情了解不多。何况柴亦广说话很有条理,逻辑也很清晰。她想了很久,虽说有些迟疑,还是缓缓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
翌日。
谢浩然在燕京的住处面积很大,梁欣丽通常只是周末过来,王倚丹没在国内,平时明真与贺明明住在一个房间,他自己有一间单独的卧室。
早上打着呵欠起来的时候,贺明明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黄澄澄的小米粥熬得恰到火候,看上去很稠,其实米粒都已煮化,用勺子舀起来,然后缓缓倒下,与碗面之间可以连起一条粘稠的细线。
她昨天晚上发好了面,今天早早就起来做饼。现在不比从前的饥饿年代,很多人对动物油脂敬而远之。尤其是猪油渣,在肥胖人士眼中绝对是不亚于砒霜的可怕物质。但是制作油渣也有讲究,贺明明选了那肥中带瘦的五花肉,细细切成丁,下热锅里炸。等到油渣沥干了油脂放凉,在细细剁了,搬上葱花,摊在擀开的面皮上,做成饼。
喝着粥,下着头天晚上贺明明凉拌好腌了一整夜的莴苣,谢浩然一口气吃了大半盘子去千层饼。
吃饱喝足的明真很是感慨。她歪着头,单手杵着脸,右手食指在谢浩然面颊上轻轻刮了几下:“你这家伙运气真好,能找到明明这种优秀的女人做老婆。要换了我是男人,直接把你一刀捅死,然后把她抢过来。”
彼此之间关系已经很熟了,明真这段时间也适应了新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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