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将军东征西讨,用兵过于谨慎,失了锐气啊。”
“慎言,慎言啊,将军虽年少,但在用兵一途上却深得王爷真传,岂是你我之流可以妄议的?还是做好本分吧。”
“哎……末将也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不知为何,好好一场仗居然打到了这个份上,我黑旗军自建军以来,何曾如此窝囊?”
闻得此言,又想到这几日的仗,副将也是心中大愤,下意识低喝一声,以泄心头郁闷。
孤立阵前的钟庆渊或是心有所感,略略回过头来,冰冷的目光从众将领身上一扫而过,将领们顿时低头不语,噤若寒蝉。
就在这时,黑旗军马头所对的方向突然出现一支人马,众将都是行伍精英,一看便知竟竟有数万人之多,顿时紧张起来。
那支人马缓缓推进,不疾不徐,一路从容不迫,军容极为严整,一看便是百战雄狮,即使是黑旗军见到这样的劲旅也不免心中打鼓,肃穆起来。
黑旗军阵不等下令,自动摆开攻击队形,只要钟庆渊稍一挥手,三千黑旗便会如同一把尖刀直刺敌人心脏,这是他们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黑旗所过之处从无敌手,无论对手是谁。
然而,等这只大军渐渐走近,黑旗军一众将领才惊愕地发现,来的这支大军旌旗翻飞,蓝底的旗帜上绣着一头烫金色的犀牛。
黑旗军对这个图案非常熟悉,因为那不是魏国大军,而是南朝主力,武陵王的另一支亲军。
“是犀角军!怎么可能,王爷的主力不是最快还得三天才会南下,犀角军怎会突然出现在此?!”
众将都觉不可思议,唯有钟庆渊摸着那张飞鸽传书,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犀角军与黑旗军相同,也是武陵王的三大亲军之一,地位和战力都在黑旗军之下,但全军总人数却有六万之多,步兵、骑兵兼具,善于攻城与奔袭,最适合眼下的局面。
大军走到距离黑旗军阵千米之外停下脚步,前锋朝两边缓缓分开,一队白衣骑士纵马而出,一直跑到黑旗军阵前十余米处才停下脚步。
最中间一位三十出头的将官双眼如同两柄利剑,身着纯白光明铠,端坐马上,朝钟庆渊拱手道:“青玄贤弟别来无恙,王爷接到你的飞鸽传书,立刻改变作战方略,调我三万犀角儿郎驰援贤弟,现在我军已至,尽都归你调遣,请贤弟下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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