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亲们又立刻激动起来,恶狠狠地望向徐锐,随时可能冲上来将其按翻。
徐锐却毫无惧色,冷笑道:“再说一遍,本官乃是天启卫都指挥佥事,前来抓捕采花贼田伯光,你若真的看见本官奸污民女,为何当时不救,反倒鼓动乡民袭击官军?”
那汉子怒道:“你们人多势众,我一介草民如何救得?若不去找乡亲们帮忙,还不被你们打死?”
“就是,他便是采花贼!”
汉子话一说完,乡亲们顿时群情激愤,一步步朝侍卫们逼近,几个侍卫额头上渐渐冒出冷汗,握着黑凤弩的手越来越紧。
就在局面即将失控的时候,徐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不但在场的乡亲们,就连身边的侍卫们都是一愣,愕然地望向了他。
“你笑什么?”
领头的汉子冷冷问到。
徐锐冷哼一声,狞笑道:“我笑你连说谎都不会,既然你也知道我们人多势众,那便一定知道,若是我强奸民女,定会关起门来,然后让兵丁守住大门,站岗放哨,请问你如何亲眼所见?
若你真的亲眼所见,定然已经深入院中,又如何逃得掉?
若你真的逃掉,我等早已发现你的存在,又岂会傻乎乎地等你叫人来抓?”
每问一个问题,徐锐便往前一步,说到最后,他已跨到那汉子身前,正义凛然的模样好似青天再现。
徐锐毕竟是行伍之人,身上多少带点杀伐之气,乡亲们被徐锐的气势所摄,再听他质问,纷纷觉得有理,不禁望向了一口咬定徐锐的汉子。
那汉子脸色难看,张了张嘴,又不知要如何狡辩,干脆一咬牙,指着厢房道:“被你祸害的玲儿就在房中,只要问一问她马上便真相大白,就怕你做贼心虚,不敢当面对质!”
“对呀,问一问玲儿便能真相大白!”
这一回乡亲们又眼巴巴地望向了徐锐,那汉子见徐锐脸色阴沉,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然而他的笑容还未绽放,便彻底僵在了脸上。
“好!为了证明本官清白,便是对峙又何妨!”
“什么?!”
汉子脸色一变,惊愕地望着徐锐,好似没想到徐锐真的敢当面对峙。
“怎么,不是要当面对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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