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
傅渔偏头看着身侧的人,想说些什么,就被怀生攥住了手。
傅斯年蹙眉:
又拉上了!
这小子眼里到底有没有他啊!
其实此时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皆有一种感觉:在一起时间不长,这和尚怎么中毒这么深,以前分明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现在居然黑锅都愿意背?
在场的人皆是看着两人长大的,像公开宣布恋情这种事,如此高调张扬,压根不是怀生的行事风格。
“真的抱歉,新的身份居然是以这种形式告知你们。”怀生态度放得很低。
那种谦卑,都让人不忍心苛责。
傅沉坐在一侧,不断摩挲着手中一串小楠木佛珠,其实怀生这招挺高明的,在傅斯年没发难之前,先把罪责揽了,如果是傅斯年提问,他是占不到半点先机的。
傅斯年眯着眼,轻哂,“怀生,大家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什么人,我还是清楚的,就你俩这事儿……你以为一个人揽下来,就完事了?”
“爸——”傅渔开口,“其实事情和他没关系,全部都是我的主意,您要责骂冲我来就好。”
“我自然知道是你的主意,他是个什么人,我还不清楚?除了你,谁敢这么张狂!”傅斯年冷笑。
“你俩现在是要干嘛?在我面前演苦情戏?”
两人互相保护,生生把傅斯年变成了棒打鸳鸯的刽子手。
再者说了,他还没接受两人在一起的事实,两人这般彼此护着,说真的……越看越来火。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余漫兮开口,她声音温柔细腻,还透着一点播音腔,听着就让人觉着舒服,“谁先追的谁?”
“我主动的。”傅渔说道,“其实他一开始不大愿意和我一起,他真的一心想进山做和尚……”
“那我可以连夜送他上山!”傅斯年打断她的话。
“斯年。”傅仕南蹙眉,“让孩子把话说话。”
傅斯年此时手中若是有把刀,怕是能当众给他削发剃度。
傅渔本就敢作敢当,而且傅家哪个不是人精,就算她承认一切是怀生所为,也没人会信,不如坦白从宽。
“是我动了念,存了心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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