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无奈,严家那小东西,还不会说话,就知道男女有别,冲着宋风晚就咯咯直笑,看到他,是爱答不理。
这小坏东西,长大后可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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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明
难得的今年不是细雨纷纷,反而是微风和暖。
傅斯年一早就出门,买了一些祭拜的东西,现在不提倡烧东西,稍微买了点茶点吃食和茶酒,回去的时候,恰好撞见傅聿修头发略显凌乱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有点慌不择路的往大院里面跑。
“聿修!”傅斯年开着车,降下车窗喊他,鸣了下喇叭。
傅聿修一扭头的时候,脸都是白的,险些吓得腿都软了。
傅斯年眯着眼,将车停在他身边,解开车锁,让他上副驾,“昨晚是不是喝太多酒了,现在身上还有酒味儿。”
“嗯。”傅聿修闷声点头,收紧身上的衣服,显得非常不安。
傅斯年挑眉,余光打量着他,他又不是傅沉,坐在他身边至于如此仓皇无措?
“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跟着一起去陵园祭拜。”这件事早就订好的,毕竟他们的父母都在外地,赶不及回来,祭扫的事就落在他们头上了。
“我知道。”这也是傅聿修匆匆赶回来的原因。
“昨天在孙家,没发生什么吧?”傅斯年看他神色惶恐,很不对劲。
“没事啊,就是喝多了,现在脑子有点晕!”傅聿修扒拉着头发,此刻还心慌意乱。
到了傅家门口,他刚下车,就看到傅沉站在门口,他眼睛平静如水,只是淡淡从他身上扫过,像是能将他看透,所有一切都变得无所遁形般。
“三叔。”
“嗯。”傅沉应了声,视线从他身上一扫而过,目光落在他领口一点红渍上,眸子猝然收紧,却没出声,任由他狂奔进屋。
“三叔,他有事。”傅斯年停车熄火,朝傅沉走去,“一路上都不太想说话,看到我都紧张,我在大门口碰到他的时候,喊他一声,脸都白了。”
“呵——”傅沉嘴角勾着讥诮的笑,没作声。
而此刻老太太已经走出来,准备查一下傅斯年买的祭品,对话就被打断了。
傅沉舌尖舔了下腮帮:昨天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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