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早餐,一拍桌子,拿了外套就准备往外走。
而此时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是许老身体有恙,兄弟两人急忙往医院走,只能把教训京寒川的事给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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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京家
京寒川隔天一早回来时,兴致颇好得亲自下厨做了早餐,整个人如沐春风。
“昨晚许尧什么时候离开的?”
“您走后约莫一刻钟后,那些鱼都被他带走了。”
京寒川点着头,只是余光一瞥,发现自己放置在客厅的鱼缸里……
只剩一条鱼了。
“那个是……”
“昨天许家小爷过来,喂了不少鱼食,我们在边上也不好阻止,所以……”京家人咳嗽着,“撑死了几条鱼。”
“几条鱼?”
京寒川轻哂,这鱼缸里,有约莫十多只鱼,只有一条了,这叫几条!
许尧这混小子!
“对了,许老身体今早又反复了,不过没大碍。”
京寒川点着头。
此时距离许家的慈善斋宴,也就只有两天时间了。
这边的许鸢飞飞奔回楼上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准备出门去段氏集团的许舜钦,他手中提着公文包,正在锁门……
因为天冷,许鸢飞戴着围巾口罩,此时跑到楼上,有些热了,正忙着将围巾摘下来,猝不及防撞到自己大哥,怔了下。
“哥,早。”
许鸢飞咳嗽着。
“你的眼……”
“有点迎风流泪。”许鸢飞悻悻笑着,“那我先回房了。”
许舜钦点着头,捏紧公文包。
迎风流泪?
那脖子上的齿印是谁咬的,他兀自一笑,只觉得年轻人太能折腾。
只是转念一想过些日子的斋宴,父亲那般自信,终究是没把这几个孩子放在眼里,可是此时的京城,早已不是三十年前的京城了。
许舜钦胡乱想着,攥着包往楼下走。
许鸢飞回到房间,摘了围巾,脱了外套,照了下镜子,才发现侧颈处有咬痕,她脸蹭的一红。
不是让他轻点,这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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