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谭氏撇撇嘴,终于说开了。
“那是十好几年前,那会子,你,你小姑,还有兰丫头,你们跟绣绣差不多大,”
“三个人里面,你稍微小一点,就跟宝宝差不多大。”
“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算命瞎子。”
“大家伙儿都过去找他算命,反正也用不着给钱,谁家有剩饭剩菜和没吃完的饼啥的,给一块就打发了。”
“那瞎子,是从外地逃荒逃到咱这边来的嘛。”
“我那会子,是想要给你大伯和大堂哥算命的,看看他们两个啥时候能考中个功名。”
“那天给他们两个算命,结果都不咋滴,这事儿我都不想说。”谭氏接着道。
“后来到了饭点,你娘那时候烧一家人的饭菜,她就败家,”
“竟然还给那个算命的瞎子装了一碗饭菜,那个算命瞎子一感激,跟咱说,算命不是他最拿手的,算得很多时候不准。”
“摸骨,才是他的看家本领。”
“吃了咱家的饭菜,肯定要让他做点事啊。”
“我就把咱家的小孩子们全都喊过来了,让他一个一个的摸。”
“一般情况下他都摸过后就随便说几句,都是些差不多的话,”
“我一听,就那么回事,我都会说那些话,”
“后来你和梅儿一块儿过来了,他一手摸一个,当时就不吱声了。”
“我问他咋回事?啥情况?”
“他说,他摸到了一副了不得的骨。”
“我问啥个了不得法?”
“他不明说,就说很富贵很富贵,泼天的富贵,他不敢说,”
“我就说我给钱,”
“他说不要钱,要了会遭天谴。”
“因为那会长他手里摸了你和梅儿两个人,我就问她是哪个孩子,”
“他还是不说,说天机不可泄露。”
“就这样啊,我一直觉着是梅儿,可自打梅儿嫁给了王栓子后,我就晓得那瞎子说的不是她了。”谭氏道。
桌旁的众人听到这番话,都惊叹不已,然后一双双目光落在杨若晴的身上。
“后来我看兰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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