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贤妃的头都痛了:“你去告诉二殿下,这桩案子,不必细细查了,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是!”
黑衣人领命去了,一个时辰后,他神色匆匆地回宫复命了。
“二殿下怎么说?”许贤妃看着他问。
黑衣人欲言又止。
许贤妃眸光一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给本宫吞吞吐吐的!”
黑衣人硬着头皮道:“二殿下说,这件事他一定会彻查到底。”
许贤妃一把打翻了手边的杯子!
滚烫的茶水飞溅了她一脚,掌事嬷嬷赶忙走上前,蹲下身,拿帕子擦着她的湿鞋道:“娘娘息怒!”
许贤妃气不打一处来:“你让本宫怎么息怒?本宫的儿子,看上了陛下要杀的人!他是嫌自己还不够惹眼是不是?匈奴的郡主都快让陛下塞到他面前了,他死活看不见是不是?本宫为他做了这么多,他都当睁眼瞎了是不是!”
掌事嬷嬷:“娘娘!”
黑衣人将头垂得低低的。
“你先退下。”掌事嬷嬷冷声吩咐。
黑衣人冲许贤妃行了一礼,退到了屏风后。
掌事嬷嬷脱下许贤妃的鞋,发现足衣也湿了,忙将足衣也脱了下来。
茶水滚烫,整个脚背都被烫红了。
掌事嬷嬷取了药膏来,细细为许贤妃涂上。
许贤妃气得都察觉不到脚背上的疼痛了:“本宫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头一次与本宫这样对着干,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本宫是他亲娘,本宫还能害了他不成?”
掌事嬷嬷语重心长道:“殿下大了,有自个儿的主意了。”
许贤妃气闷道:“两年前,我让他别插手许州的是,他不听我劝,结果怎么着?险些把命断送在许州了,眼下他又不听我的,我看他是不想要太子之位了!”
掌事嬷嬷没接话。
“那丫头还有什么,你一并说来!”许贤妃这话,俨然是对黑衣人说的了。
黑衣人站在屏风后,恭敬地说道:“她与白玉楼和醉仙居都有往来,属下听醉仙居的伙计唤她二当家。”
“醉仙居的二当家?”许贤妃眯了眯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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