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说。
俞婉就是一愣,先帝?先帝不是燕九朝的祖父吗?他怎么会给自己的皇孙下毒咒?
“先帝以为燕王不是他的骨血。”萧振廷说。
以为不是?那就是是咯?俞婉错愕地看向萧振廷,萧振廷叹了一口气:“可惜这个误会到死都没能向先帝澄清,不过就算澄清了,先帝也回天乏术。”
“这种毒咒无解吗?”俞婉没问是谁陷害了燕王,这不可能是单纯的误会,但有些事,不是她该知道的。
萧振廷很满意她的识趣,这种皇族秘辛本不该外道,捅出先帝来已是铤而走险,再把当今陛下咬出来,是嫌自己命长,还是嫌这丫头死得不够快?
对俞婉的疑惑,萧振廷倒是没把话说死:“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求解咒之法……这不是中原的东西,是一种来自南疆的毒咒,最早出现在南诏国。”
俞婉这段日子念了不少书,大致明白中原以南的地方统称南疆,南疆大半都是南诏国的国土,还有几个臣服了南诏国的小族。
萧振廷接着道:“初衷是用来驯服皇族死士,在发现它的毒性不可逆转后,渐渐让南诏皇室取缔了,但它的秘方流传了下来,我没料到它也传入中原了,更没料到先帝会有如此歹毒的法子对付燕王的孩子。”
俞婉也不能理解先帝的做法,不过都说伴君如伴虎,能坐上皇位的人,大抵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明知燕王不是自己骨肉,又碍于皇家颜面无法光明正大地处置燕王,积压在心头的憎恶,让先帝做出了惨无人道的事情。
只是苦了燕九朝,他还这么小,这种较量对他来说不公平。
“这种毒咒既然如此霸道,燕九朝是没救了吗?”俞婉问。
萧振廷顿了顿,说道:“你可听说过南疆蛊术?”
俞婉摇头。
萧振廷道:“南疆有一种蛊术,或能解此毒咒。”
只是,蛊术不是这么容易练成的,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蛊师,需要以身养蛊,寻常人压根儿承受不住蛊的毒性,因此蛊师的数量极为稀少。
更别说,燕九朝需要的还不是寻常的蛊师。
萧振廷道:“我已经让萧五去南疆了,相信很快就有眉目。”
难怪这段日子没见萧五爷,敢情是去南疆给燕九朝找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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