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放谁的血?”
“那……那……那姑娘……啊——”
“啊——”
“啊——”
“啊——”
蛊师被揍到怀疑人生。
“最后问你一遍,还放不放她的血?”
“不……不放了……呜呜……”蛊师往地上一歪,哭得像个孩子,“我他妈的不放了还不行吗……呜呜……你们中原人太欺负人了……要救人的是你们……不救人的也是你们……”
蛊师嚎啕大哭,在地上胡乱蹬腿,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绣花鞋的主人轻轻地拍了拍手,一脸冷漠地看着他:“再敢胡乱给你徒弟出气……”
“给徒弟出气?”蛊师的哭声戛然而止,一脸懵逼地问道,“我什么时候给我徒弟出气了?”
“不是因为得罪了你徒弟,你才要放她的血吗?”
“啥?”
绣花鞋的主人,病歪歪的小黑姜:“……?”
呃……好像错揍了……
小黑姜灰溜溜地走了……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的蛊师:“……!”
蛊师没有撒谎,在村口发生的事,以及蛊女与俞婉的龃龉,蛊师并不知情,之所以需要俞婉的血,是因为确实要温养蛊虫,蛊虫活度不高也是事实,至于为何如此,蛊师自己也不明白,他养了这么多年的蛊,从没见过如此古怪的现象。
要说蛊师是如何看出俞婉乃极阴之血的,这就是他的看家本事,不能向外人透露了。
可寻常姑娘要放那么多血,与要她的命没有差别,蛊女会得意,就是因为她笃定了萧家人不会放弃燕九朝,俞婉死定了。
堂屋内,萧振廷与上官艳、俞婉齐刷刷地看向蛊师,蛊师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狼狈,鼻青脸肿不说,后槽牙还掉了一颗,一窝浓密的毛发生生在地上磨掉了一半,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谁、谁干的呀?”上官艳怔怔地问。
蛊师:我他妈也想知道呢!
黑灯瞎火的!
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看清!
就看见一双漂亮的绣花鞋,鞋面上有圆润的珍珠。
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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