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必要斗个两败俱伤的。”更没必要让萧家人知道,他们身边还有另外一个蛊师,若是萧振廷转头与他做交易,而他又喊价很便宜,那自己这十万两金子就未必保得住了。
蛊师摸了摸一头浓密……呃,稀疏的头发,眯眼说:“得速战速决,目前看来,只剩最后一个法子了!”
……
“什么?你要我儿子和你徒弟……”燕九朝的床前,上官艳难以置信地看向蛊师,她饶是脸皮再厚,对那件事也难以启齿。
蛊师清了清嗓子,看看她,又看看一旁守着她的萧振廷,一本正经地道:“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你儿子的毒咒太难解了,单靠蛊虫不够,需以蛊女以身作鼎,将他体内的毒引出来。你当我乐意这么做吗?我徒儿的牺牲很大的!那种毒咒到了我徒儿体内,不知要死多少蛊虫才能让她痊愈!”
蛊师的话,倒也并非全然是忽悠上官艳的,阴阳调和的确是个好法子,一开始没这么用,是因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牺牲蛊女的清白。
眼下不是没辙了吗?
总不好实话告诉他们,蛊王死光光了,没法子给燕九朝慢慢儿引毒了吧!
上官艳倒是并不介意儿子多宠幸一个女人,只是儿子如今昏迷不醒,还能行房吗?
“这事儿交给我!”蛊师的眸光扫过燕九朝的下腹,“我有法子让他能行的!”
上官艳明白儿子必定不乐意这种事,可她作为母亲,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救治他的机会,哪怕他醒来后会怪罪她、埋怨她,甚至从此都不再搭理她。
只要他活着,她便是死都无憾了。
“那……就拜托您了。”上官艳欠了欠身。
蛊师去准备药材,上官艳也出了屋子,刚到门口,与端着饺子的俞婉碰了个正着。
俞婉神色如常地站在那里,可饺子的汤撒了一地。
上官艳深吸一口气:“你都听到了?”
“是,听到了。”俞婉轻声说。
上官艳叹道:“那你心里一定不好受。”
俞婉没说话。
上官艳又道:“我明白你心里不好受,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因此疏远了琮儿。”
俞婉的眸光顿了顿:“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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