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不知,萧紫月却当真不是诚王的错,为了姑娘家的名节,只能先委屈他背这口小锅了。
俞婉用自制的药水清洗了对方的伤口,小臂上的口子大,但并不深,真正出血的是几个让石子扎出来的小洞,用了止血散后已经没再往外渗血了。
“不需要缝针。”俞婉对紫苏说。
紫苏将针线包收了起来。
诚王见俞婉三两下便将血给止住了,不由地叹为观止,随后他看了看一旁的使臣,忐忑地问道:“他一直昏睡着,不会出什么事吧?”
俞婉给他把了脉,摇头道:“脉象没大碍,应当只是睡着了。”
诚王如释重负,冲俞婉躬身拱了拱手:“多谢堂嫂。”
俞婉弯了弯唇角:“诚王殿下客气了。”
“不是这个,还有萧小姐的事,多谢堂嫂仗义出手。”诚王明白自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谁也得罪不起,否则也不会轮到他来迎娶匈奴的烫手山芋了,萧小姐也好,南诏使臣也罢,不论谁在他府上出事他都难免皇帝的一顿责罚。
俞婉笑道:“分内之事。”
诚王愣了愣,不知俞婉是在说萧紫月是她的小姑子,所以是分内之事,还是在说自己是他的小叔子,所以也算分内之事。
俞婉说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一会儿太医来再让太医给他诊治一番。”
诚王忙道:“我送堂嫂。”
诚王将俞婉送出飞檐殿,这事儿没外传,依旧是走的后门,刚出门口,与迎面而来的燕九朝碰了个正着。
燕九朝确保每一位使臣都知道他有三个无敌可爱超级圆滚的小肥仔了,可据说有一条漏网之鱼因为受伤被抬进了这里,他是来找那条漏网之鱼的!
不曾想竟遇到俞婉与诚王。
他的目光在紫苏拎着的医药箱上扫视了一番,约莫猜到怎么一回事了,诚王却唯恐这位少主误会,胆战心惊地解释道:“有个南诏的使臣醉酒受伤了,伤势严重等不及太医过来,我便擅作主张请堂嫂过来诊治了。”
言罢,似是为了解释自己为何知道堂嫂医术之事,又大气不敢喘一下地说道,“适才萧小姐让毒蛛咬伤了,是堂嫂医治的。”
燕九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问诚王道:“那人情况如何?”
诚王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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