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婉不大懂南诏朝堂,自然就不明白国师在南诏国的地位,事实上国师乃天子近臣,深得南诏国君的倚重,他的弟子身份也十分贵重。
“燕九朝。”俞婉的注意力在另一件事上。
“怎么了?”燕九朝抱着呼呼大睡的小儿子朝她看来。
俞婉琢磨道:“你的毒既然已经解了,蛊王对我们也就没大用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蛊王交出去?”
燕九朝问道:“你知道怎么把蛊王拿出去?”
俞婉摇头。
她不会蛊术,操控不了这只小蛊虫。
燕九朝又道:“那你是打算告诉南诏人,让他们帮你把蛊王拿出去?”
俞婉再次摇头。
南诏女君弄丢蛊王的事根本就是不可宣之于众的秘密,若是让女君知道蛊王曾落在他们手里,谁知道女君会不会杀了他们灭口?
燕九朝看了看三个呼呼大睡的小肥仔,喃喃道:“留着吧,日后说不定还有用。”
是啊,这东西既然被南诏奉为圣物,就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或许除了解毒还能有别的功用呢,再说她没偷没抢的,得到它纯属意外,现在也不是她不肯交出来,是形势逼得她没办法交出来。
一念至此,俞婉释然了。
“他们睡着了。”俞婉看了看怀中的儿子,眸子亮晶晶地说。
燕九朝淡淡地嗯了一声,把小儿子放在床铺上,俞婉把大宝、二宝也放了过去,脱了三人的衣裳与鞋子,拉过薄被盖了盖肚子。
眼下天热,孩子又爱出汗,盖多了就该难受了。
俞婉留下紫苏与茯苓守着,燕九朝将影十三也叫了过来,随后小俩口才放心地离开了别院。
二人打算分别前往飞檐殿与崇安殿,走在芳草萋萋的小道上,不时有嬉笑声传来,皇后挑选的戏班子派上用场了,崇安殿也热闹起来了。
听说大皇子与三皇子大婚时都比这冷清,或者说比这规矩,五皇子好欺负,那群人便肆无忌惮地闹了起来,当然其中也多少有两国联姻的缘故,宾客的确比以往的婚宴要多。
“哈哈!我射中了!”
“四殿下好箭术!”
不远处的草场上传来爽朗的笑声,俞婉循声望去,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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