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的小奶包不知何时竟跑到后远去了,还与一个陌生的仆从玩得不亦乐乎。
那仆从是……这个混蛋的车夫!
白棠埋在宽袖下的手捏成了拳头。
“姑娘还要去方便吗?”赫连齐笑眯眯地问。
白棠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自然要去,劳烦老爷稍等我片刻,我随后就来伺候您用膳。”
赫连齐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
白棠冷冰冰地去了。
白棠混进厨房,在几样新出锅的菜式里下了双倍剂量的蒙汗药,这种蒙汗药无色无味,遇水即化,看上去不过是多了几滴汤汁而已。
白棠做完手脚后回了厢房。
白棠想过了,若这家伙不吃菜,她就给他灌酒;若他不肯喝酒,她就喂他吃菜,酒里没下药,盖因白棠猜到自己多半也是要喝的,至于菜里,她只给荤菜下了药,届时推脱自己吃斋念佛就是了。
一桌酒菜很快呈了上来。
果不其然,赫连齐先给白棠倒了一杯酒,随后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老狐狸!白棠莞尔一笑,端起了酒杯道:“老爷,咱们这么喝未免太无趣了,不如我们行酒令,谁输了谁喝。”
“我不会行你们……京城的酒令。”赫连齐说。
白棠笑道:“老爷不是京城人啊,那也无妨,我教您。”
呵,她是开酒楼的,谁行酒令行得过她?
赫连齐输得很惨,三十年的花雕让他喝去了大半坛,寻常人喝这么多早倒下了,赫连齐却并无一丝一毫的醉意。
白棠眼神一闪,问赫连齐道:“老爷怎么不吃菜?”
赫连齐握住她娇嫩的素手道:“你帮我夹。”
白棠恨不得剁了他的狼爪!
“好啊。”白棠嫣然一笑,夹了片酱卤五花肉给他,她记得这盘菜里的蒙汗药是最多的,“老爷,您快尝尝,再不吃就凉了。”
“你也吃。”赫连齐说。
白棠道:“我打小随我娘吃斋念佛,不食荤腥。”
赫连齐邪恶地看着白棠的雪颈道:“怪道生得如此出尘清丽。”
白棠灿灿一笑:“老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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