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微微蹙眉。
就像大周朝的读书人会穿长衫一样,而南诏的蛊师则佩戴斗篷,身份十分好辨认,当然,也有行事低调穿常服的,很显然眼前这位不是。
董娘子初一十五才会客,若想破例,需得蛊师。
俞婉的神色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吵什么吵?”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出来了。
那位蛊师与她交涉了一番,街道嘈杂,人声鼎沸,俞婉没听清二人说了什么,只知那位蛊师让老鸨唤来打手轰走了。
俞婉暗松一口气:“看来,也不是什么蛊师都能见到董仙儿的。”
江海道:“至少也得大蛊师。”
俞婉懵了几秒。
来的路上虽碰了两个蛊师,可对方资历如何俞婉没太在意,今日听江海提起,不免多问了几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南诏的蛊师都是持证上岗的。
蛊师资格证……呃不,玉牌,都是凭实力考到手的,有蛊师、大蛊师之分,他们在来的路上碰到的余渣男与费罗都只是蛊师,大蛊师往往是皇族贵客,才不会为了一株药草屈尊降贵跑来青楼。
俞婉摸下巴:“这么说的话,火灵芝还挺安全。”
可不安全吗?蛊师董仙儿瞧不上,大蛊师又没得瞧,都只有等十五日的公平竞争,若说竞财,她可是家里有矿的;若说竞才,她和青岩都不差;竞武嘛,还有江海……
总之火灵芝她志在必得,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俞婉在望江客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她没忘记答应老夫人的事,找了家糖葫芦的铺子,买了几串又大又亮的糖葫芦,心情大好地回府了。
另一边,赫连家供奉着祖宗牌位的祠堂中,赫连宇、赫连成两兄弟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
“少爷!”
看守的小厮一脸焦急地叫住他们。
“做什么?”赫连成不耐地问道。
小厮苦恼地说道:“您别出去了成吗?让二夫人发现,会杀了我的!”
赫连成冷声道:“你不说,谁能发现?我和二哥一会儿就回来了。”
尽管老夫人的孙子归家了,他理应改口叫三哥了,但他改不了,也不想改。
赫连宇拉了拉弟弟的袖子:“别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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