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黑。
睡梦中的小宝似是感到了亲爹的嫌弃,不满地哼了哼。
俞婉噗嗤一声笑了:“是,你白,你最白。”
小白脸。
燕九朝阴测测地看着俞婉道:“我觉得你在骂我。”
俞婉:快住脑!夫妻太久,一个眼神这家伙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女君府,所有人都歇下了,驸马没睡,他在书房待了许久,回房时已临近子时。
他褪去衣袍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却忽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在他耳畔:“驸马。”
驸马的神色一顿。
女君温柔地凑近他,在他耳畔呵气如兰。
驸马的身子背对着她,没有动。
女君的手探进了他的被子,一会儿后,脸色一怔:“驸马今日……没兴致么?”
驸马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连自己都没明白的复杂,顿了顿说:“我累了,改日吧。”
女君失落,面上却不显,温柔地笑道:“都怪溪儿那丫头,成日里没个正行,她做胭脂的事我也听说了,其实不过是个普通的生辰罢了,她本不需这般兴师动众,还将你这个做爹的也拽上,回头我说说她,让她别总去闹你。”
驸马道:“不干溪儿的事,是我自己没睡好。”
女君望着他的背,轻轻地唤道:“驸马。”
“嗯?”驸马应了一声。
女君笑了笑,说:“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驸马的眸光微微一动:“已经有琮儿和溪儿了。”
女君微微一笑,说道:“两个怎么够?我想和驸马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驸马道:“你是女君。”
女君温柔地说道:“也是你的妻。”
更深露重。
女君坐起身,看了眼熟睡的男子,为他掖好被角,披上外袍去了暖阁。
御医将汤药呈上来:“殿下,您的坐胎药。”
女君看着手中的药碗,叹了口气道:“这坐胎药我喝了多年了,却一点起色都没有,你与我说句实话,我究竟还能不能再有身孕?”
“这……”御医迟疑道,“殿下当年那一胎……伤了身子,想再孕怕是不易,臣当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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