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把我们悄悄放出来的。”
挽风随国师上门给她送谢礼顺带偷她头发验证她是否怀有圣物时,江海也在,难为江海还记得他。
俞婉说道:“有办法联络到他吗?”
青岩自怀里掏出一个小铁牌:“有,他给了我们一个对牌,说是拿着它去后门,说自己是绸缎庄的就自会有人去通传他了。”
俞婉拿过对牌:“我去找他。”
青岩扣住她手腕:“你不能去!这个节骨眼儿上去了无异于自投罗网!”
“不会的。”俞婉道,“我有分寸。”
言罢,俞婉找上老崔头,让他给自己易了容,随后她换上寻常男子的衣裳,独自一人出府,找一家车行租了马车去了国师殿。
她问到了国师殿的后门,将对牌递给看守的侍卫:“我是绸缎庄的,有点事找挽风大人。”
侍卫一听挽风的名字,神色都变得肃然起敬了,检查对牌确定无误后即刻去禀报了挽风。
挽风来得很快。
俞婉早换了一张旁人的脸,可她的身形以及她呈上来的对牌让挽风猜出了她的身份来。
挽风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当着侍卫的面不怒自威地说道:“出了什么事?是找你们的定的衣裳交不出来了吗?你们怎么办事的?”
俞婉忙赔罪道:“是铺子里出了点小岔子,还望挽风大人宽限两日。”
她说着,就要给挽风塞银票。
这个动作并不算隐晦,侍卫看见了只当自己眼瞎。
俞婉就是故意做给他的。
挽风轻咳一声,按住俞婉的手道:“那边去说!”
在侍卫眼里,这是要收受贿赂的意思了,只是不好叫他发现才故意躲得远远的,侍卫自然不会拿这种小事去告发挽风。
挽风拉着俞婉去了一棵大树后,四下看了看,小声地说道:“世子妃,你怎么来了?”
俞婉对他能认出自己并不惊讶,毕竟对牌只给了他们几个,从身形上看,猜也能猜出是她了。
俞婉看着道:“阿畏被抓了,没连累你吧?”
阿畏四个是他放出来的,俞婉担心阿畏被抓回去会暴露了四人的踪迹,琮儿牵扯出他放四人出国师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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