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肉里,她含泪道:“驸马……你听我解释……我……”
驸马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女君花容失色:“驸马,驸马,驸马!来人!传御医——”
……
整座女君府都轰动了,驸马的身子除了刚来女君府那两年似乎有些病弱,随后一直还算康健,今早却在用膳时吐血晕倒了——
御医来得很快,他鞋子都少穿了一只。
驸马已被人送回了房。
他拎着医药箱入内:“微臣给……”
女君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给什么给?快给驸马看看!驸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整个御医局陪葬!”
“是是是!”御医吓得直哆嗦,头都顾不上磕,忙给驸马把脉,“回殿下的话,驸马是怒火攻心,痰阻气滞,肺宣不畅才会吐血晕厥的。”
“多久能治好?”女君压根儿没问能不能治。
御医抹了把冷汗,道:“臣、臣也不好说。”
女君一记冷刀子打了过来。
御医赶忙又道:“快则一日,满则三五日,微臣一定让驸马清醒过来。”
女君沉声道:“他醒可以,但有些事,他不必记得。”
御医惊道:“殿下!”
“怎么?听不明白吗?”女君淡淡地问。
“殿下,噬魂草不宜过量,否则损伤心智。”御医语重心长道。
女君冷冷地朝他看来:“今日多加一碗就是过量了?”
御医顿了顿:“那倒也不是。”
女君不耐地摆摆手。
御医退下去给驸马熬药了。
熬药一事通常有药童操持,可女君府的驸马矜贵,一切都得御医亲力亲为。
汤药熬好之后,等待汤药凉下来的时辰里,御医给驸马施了针。
驸马的意识有了些微的苏醒,只是浑身无力,连眼皮都只能睁开一条狭小的缝隙。
“驸马。”女君将驸马扶坐起来,让他靠在床头,自己端了一碗药来,细细地喂他,“喝了这碗药,就什么烦恼也没了。”
“今晚发生的事够多了,先让他一个人静静吧,都住帝都,日后有的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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