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回去,揪住他的胡子道,“快点啊!”
御医倒抽凉气:“疼疼疼!小郡主手下留情!”
“溪儿!”南宫璃沉下脸来。
小郡主吐了吐舌头,松手放开了御医,鼻子哼哼地催促道:“快点!我父亲醒了许久了,你是想让堂堂南诏国的驸马等你一个御医吗?”
“微臣不敢。”御医惶恐地拱了拱手,拎着医药箱入内了。
他先给驸马与南宫璃行了一礼:“微臣给驸马请安,给郡王请安。”
“御医不必多礼。”南宫璃说道,随后看向有些警惕的驸马道,“白御医医术高明,这些年一直是他在为父亲调养身子,他对父亲的病情很了解,父亲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驸马却打心底抗拒让这个人为自己诊治。
南宫璃察觉到了他的抗拒。
这是以往从未发生过的事,看来父亲的警惕越来越深了。
南宫璃温声道:“父亲若是不喜白御医,那换成胡御医可好?胡御医也为父亲诊治过。”
驸马没说话。
南宫璃摆手让白御医退下了,着人将胡御医请了过来。
胡御医还是早年为驸马看过一次风寒,如今过去十几年,便是正常人也早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驸马自然更不记得。
胡御医虽鲜少出现在女君府,但他是南宫璃的人,这一点,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料到。
驸马让胡御医看了。
胡御医说道:“是惊了风,微臣给驸马开几副药,驸马按时服下,不出三日即可痊愈。”
“多谢胡御医。”南宫璃让下人随胡御医前去抓药,他见驸马一副沉思多疑的样子,笑了笑,说,“父亲要不要去书房瞧瞧?您平日里最喜欢看书了。”
驸马点头。
南宫璃跟上。
“我自己去。”驸马说。
南宫璃微微一顿,随即恭顺地说道:“是,父亲。”
驸马独自进了书房。
南宫璃从窗前望着他,一道优雅的身影自屏风后走了出来,在南宫璃身旁站定,幽幽地说:“难为你了。”
“母亲。”南宫璃欠了欠身,“为何您不见父亲?”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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