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还真是骇人听闻啊!
“你们都先退下。”国君让国师与三位宰辅大人退下了。
燕九朝的身份板上钉钉,驸马的身份也跑不掉了。
女君心里的悔恨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若早知会闹出这样的事情,她还不如不如告发燕九朝,那样驸马的秘密也能得以保全。
眼下她要怎么办?
若是个她毫不在意的人,她大可将罪责推到对方的身上,向国君诉苦自己是让对方蒙蔽了。
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害者,那么看在母后的份儿上,国君一定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偏偏她舍不得将驸马推出去送死啊……
国君有心让燕九朝也回避一二,然而这不仅仅是南宫家的家事,也是燕九朝的家事,他有权利知道全部的真相。
国君的气息骤然冷下来,他看向这个曾被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再狡辩是不可能了,想脱罪更是枉然。
赫连家窝藏燕城皇族,只是窝藏了几日,女君府却是窝藏了整整十五年,还为对方生儿育女,简直罪加一等!
更别提从南宫璃的年龄上推算,女君与驸马珠胎暗结时,驸马还没死,他是大周的燕王,他有妻子儿子!
堂堂南诏国的帝姬,竟然低三下四到去抢别人的丈夫!
真是把南诏皇室的颜面丢尽了!
女君感受到了国君的怒火,她试图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想说,她与驸马情投意合,驸马是心甘情愿与她在一起的,只是她明白父君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这才为他捏造了一个假身份。
可这些话,并不能洗脱她与驸马的欺君之罪,甚至可能为驸马招来杀身之祸。
可除了这个,她又实在想不到该怎么说。
就在她焦头烂额之际,余刚瞟到了一旁的燕九朝,她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她挤出两滴泪来,看向国君道:“父君,当年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与驸马无干,您要怎么罚我都行,不要迁怒驸马!驸马是您两个孙儿的父亲,也是大周的王爷……”
国君想也不想地打断她的话:“大周的王爷,朕就不敢杀了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