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冥问。
老崔头道:“他是不是让人下药了?”
“下了什么药?”赫连北冥问道。
“噬魂草。”老崔头道。
南宫璃眸光一冷:“你胡说!”
老崔头才不会被他吓到,想他在南诏也是伺候过皇帝与宠妃的人,这段日子又被迫伺候那个小病秧子,他早练就出一颗钢铁之心。
老崔头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我哪里胡说了?他的脉象分明就是这么说的,怎么?你们南诏的御医诊不出来吗?”
当然诊不出来,噬魂草若是这么容易诊出来,早让旁的御医发现端倪了,只不过,噬魂草的确会导致脉象有异,但寻常御医只会认为是驸马身体亏空所致,不会猜到有人给驸马下药。
“也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大夫,张口闭口就说驸马让人下了噬魂草,我看你是想无事生非,给南诏皇室泼脏水。”
“是不是泼脏水验一验不就是了?”老崔头说着,根本不给南宫璃反应的机会,自怀中掏出一片枯黄的噬魂草叶,用金针飞快地在驸马指尖扎了一下。
“你……”南宫璃连阻止都来不及,就见驸马的血滴在了叶片上,枯黄的叶子瞬间变得血红一片。
南宫璃变了脸色。
老崔头看向白御医道:“你是御医,你总该认得这东西吧?你不认得没关系,把你们御医局的人全都叫来,让他们认认,看这是不是噬魂草的枯叶,又是不是只有噬魂草的药性才能让它变得血红一片?”
白御医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对方真的会有一个神医。
噬魂草,国君也是听过的,一种可以治疗伤势的药物,早些年牛蛋为他南征北战时,没少用过这种药,但因其能迷乱心智,用起来需得十分谨慎。
国君看向南宫璃的眼神变得有些变幻莫测。
老崔头说道:“哎呀呀,你们不安好心!你们给燕王下药!燕王就是这样被你们拐来南诏的,并且欺骗了这么多年的!”
南宫璃冷声道:“你胡说!我们才没有!父亲与母亲情投意合,是真心与母亲在一起的!”
老崔头翻了个大白眼:“那你们还给他下药!”
南宫璃的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硬着头皮道:“父亲……前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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