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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又喷出尿来,只当给顶亲最爱的师兄净手了。这时候听说清欢师兄问自己房
中术的见识,娇嗔道,“师兄好不羞~哦后~不就是那'山羊对树'么”。
清欢哈哈一笑,“师妹真是长进了。”
接着清欢又使出那“仙人望月”、“蚍蜉撼树”、“引蛇出洞”……不胜枚
举。
师兄师妹,切磋琢磨,对那房中术的修行已是一日千里。直到月上柳梢,两
个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淫湿之人才停了,只见清螭像是一滩烂泥,瘫倒地上,一动
不动,清欢一手拨弄卵蛋,一边撸动肉棒,却是使出一招“对牛弹琴”,将满满
的阳怂,射到清螭脸上胸上,清螭身子颤抖,一泡骚尿,浇湿地面……
清欢抱起清螭,放到床上歇息,也不温存,便出门去了,清螭看着师兄果决
背影,真是悲从中来,哀叹一声,果然时移世易!下山以来,各种事端,却是让
清欢师兄越离越远。难道两人之间真个是没有缘分?
一股喷泉从眼窍冒出,竟是哭成了个泪人。
再说清欢,出门便去了武昌城外,辨了一个方向,钻入山林,此行却是去山
中为那亲亲可爱的二夫人去准备那庆贺生辰的礼物。
白驹如隙,三天后,清欢回到迎春坊客栈后院,脸上带着风霜,道袍也破了,
却是颇费了一番周折么模样。不过脸上的神采却是带着喜色,显见得了什么满意
的礼物。
这是严家掌柜来寻,递上一封书信,却是清螭已经离开武昌回山去了。清欢
也不看那信中内容,祭出三昧真火,给烧了。省了麻烦。
如此又过了一天一夜。
这天下午,迎春坊外来了一辆黄包车,拉车的告诉掌柜,是那元帅府让他来
接人的。
须臾,一个身影出了门来。
只见堂堂六尺男人儿,白脸白皮,五官神怡,目光深邃,嘴角带着莫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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