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阁下也是那武林中自诩的正义之士,大可现身一见,何故躲躲藏藏,做那偷鸡摸狗的小人姿态!”王怜花已经骑马急行了两天一夜,他的脸色因为长时间狂奔变得十分苍白,尽显疲惫,自从太原回来的这一路,他已经不知道被这暗箭伏击了多少次,却始终未见到地方半个人影。
王怜花自诩楼兰大漠一役之后,这世上除了沈浪之外,再难有第二个人能如此厉害,悄无声息的耍了他一路,却依然好好的躲在暗处未露一点破绽。
真想活见鬼了一样,往日哪次不是他躲在暗处耍的别人团团转,这次却是敌暗我明,教他怎能不气。
王怜花自顾喊了半天,四周却毫无回应。
他气的将脚下堆积的一滩枯叶踢乱,一跺脚又跳上了马背,一鞭子狠狠抽在马屁股上,夹紧双腿只得继续抓紧时间踏上归途。
望望天色已经不早,顾不了这些暗地的阴谋,只愿自己能按时赶回渡口才好。
“沈浪,沈浪,这见鬼的沈浪,我王怜花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王怜花怀中揣着的是沈浪飞鸽传书紧急传来的书信,要他今天天黑之前务必感到渡口和朱七七七七汇合。
书信中就这一句话,除了一句话后用浓墨多写了“紧急!紧急!”四个大字,再无其余解释。
若不是为了沈浪这四个大字,他何需将时间赶得这么急,又何苦大冷天的受这份罪。
若是无事,他必定找辆马车再多找几个美人舒舒服服的边游便逛多好。
王怜花一想到沈浪,心中愤愤,想沈浪和七七二人的婚礼足足还有半月之久,虽然朱家为了确保婚礼不出意外将二人的亲事定在蓬莱仙岛举行,但自己也只不过算做普通宾客,何须和沈七二人提前这么多日一起离开中原。
说来说去,还不是沈浪放心不下让他自己待在中原,怕他再在武林掀起什么风浪吗。
“哼,不放心就不放心,何必说的这么好听。
”王怜花狠狠抽着马鞭,想到沈浪咬牙切齿,“你逍遥快活就罢了,还要我受这份罪!真是岂有此理!”他嘴上虽然这样骂着,但想到沈浪和朱七七真的要成亲了,心里却着实不是滋味,朱七七曾经也是他的未婚妻,是他这辈子唯一曾经想过要爱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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