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胡来,非得真枪实弹地做起来才能体会其中的乐子,想以前你岳父就是不顾不听,愣头愣脑地硬着来弄,你看他现在才过了四十岁,恰是春秋正富的当儿,唉……」说着说着娘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了口不说话了,房间里的空气随之变得沉闷起来。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短暂的沉默里,我的脑袋突然酝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这个荒唐的想法让我的心「扑扑通通」地跳——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同意,便用手肘在被子里触了触娘的手膀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娘」,待她转过头来的时候忐忑地问道:「我……我倒有一个方便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说?」克军性子急,撑起头来懊恼地说:「啥法子?方便?你倒是说来听听呀!搞得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轮得到你插嘴,我在和娘说话,又没跟你说!」我没好气地说,冒上来的头影便倒了下去,我便把嘴巴贴在娘的耳边低声说:「你知道我现在不方便,可是娘方便呀!不如你来代替我做那演示,我在边上看着,娘一边做一边在紧要出指点指点,我就能够明白了,一来教会了学生,二来也给娘解解……」话还没说完,娘就「呸呸呸」地啐起来,摇晃着头离了我的嘴唇,突地伸手在我的嘴巴上拧了一下说:「你这烂嘴子!也不知道害臊,净想的馊主意,也不用脑瓜子想想——这女婿把丈母娘干了,要是传出去让你爹让外人知道了,那得骂先人板板,丢了八辈子祖宗的脸面不说,娘到了外边怎么见人?!」娘这一爪真是拧得实在,我尖叫了一声,脸颊上火辣辣地痛起来,捂了脸赌气地说:「娘!拧人家这么痛,我就是随口说说,答不答应还在你哩!不行的话就拉倒,这黑麻麻的夜里,就是娘真把女婿睡了,你不说我不说,克军也不说,谁会知道?」娘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响,还是有些犹疑不决,便惴惴地问道:「你就舍得,不怕我沾了克军的便宜?」见娘这样问,我就知道她心回意转打消了顾虑,有些心动了,便趁热打铁地说:「要是我怕我就不这样说了,再说娘也不是外人,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的女婿自家使来杀杀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使得!使得!可是娘这把年纪了,克军还是刚醒事的人,你也不问问他心里乐意不乐意……」娘话音未落,克军在一边弱弱地嘟囔了一句「我乐意」,声音小得怕被谁听见了似的不安。
但我却听得十分真切,便不由分说地钻出被窝来说:「你听你听,猫儿见了腥那有不吃的理,我这就去点灯!」说罢裹了件外衣在身上蹿下床来,歪歪斜斜地在黑暗里摸索着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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