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女人,这事便最少有五成的把握了。
厨娘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黯淡了下来,「说得倒是挺容易的,我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美梦?不过,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谁人能看的上我就好了!」她难过地说。
「姐姐也别说这种丧气话,自家瞧不起自家,从来只听说男人讨不到老婆的,没听说过女人嫁不出去的!」我连忙安慰她说,你一言我一语地站在厨房里说了好多话,想那厮在床下怕是等得不耐烦了,便掉了话头说道:「哦!对了,上午的时候我不是在弄刺绣嘛!有几针老是绣不上去,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姐姐教教我可好?姐妹之间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呢!」针线活可是厨娘最擅长的活计,她也常常以此为傲。
听我这么一说,果然上了钩,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拿出早上绣的刺绣来随便指了几处给她,她拿在手上灵巧地穿针引线,三下五除二便绣好了,便奇怪地说:「这个行针好简单的,二姐儿这么伶俐,想来也会的,没啥可以教你的啊!」这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厨娘却全然不知是计——我便生硬地把话岔开了,和她坐在一处东拉西扯地,她又是惯会说荤段子的,听得我入了神,却将床底下的孟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正在开心的时候,床底下「噗——」地一声长响,声音拖得老长,把厨娘和我都吓了一跳,「这是啥声音?像放屁一样!」她问道,一边就要蹭下床去。
慌得我连忙拉住了她,「这个……这个就是屁,我放的!」我不好意思地承认说,一边「哎哎哟哟」地叫唤起来,「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肚子老是胀气,要上厕所了,你等着我!」我捂着肚子蹭下床来,弯着腰往外跑去,带上门的时候,还听见厨娘在厌恶地嘀咕着:「好臭!好臭!真是臭死人了,这丫头……」一到了门外,我便蹑手蹑足地抹过墙角,转到窗户下面探着头往里面看,只见厨娘蹭下床来,揭起床单来往床底下看惊得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她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能是清楚地听见了声音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
「哎呀!」厨娘尖叫了一声,把腿往外就跑。
说时迟,那时快,孟超早像只敏捷的豹子一样猫着腰从床底下窜了出来,从后面一个猛扑过去搂着了厨娘的小蛮腰,「嗨嗬」一声将她的双脚抱离了地面,扭身回来扔在床上,纵身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了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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