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传来柔婉的歌声:“自作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
曲终行尽松陵路,回首烟波十四桥……”充满韵味的诗句如歌如画,静心去听,仿佛乘在一条摇荡的小舟上,伴着优雅的箫声穿过一座座烟柳画桥,如梦似幻。
帐内的一幕远比优雅的歌声来得香艳。
唱歌的美妇赤裸着白滑的胴体,仰身卧在锦榻上,如黛的青丝散开。
娇艳的玉颜带着醉人的红晕,雪肤花貌,令人心旌摇曳。
一名如鲜花般的少女伏在她身上,两女雪乳相接,玉股交叠,白美的娇躯纠缠在一起,两张娇美的面孔相隔不过寸许。
美妇的丰秾熟艳与少女的娇柔香嫩相映成辉,妍姿艳致,流露出无边春色。
两张玉脸之间挺立着一根怒胀的阳具。
充血的龟头如鹅蛋般又红又胀,棒身血管怒张,仿佛纠屈的蚯蚓。
两女玉颜相映,粉颊轻摩,梦娘娇声吟唱,雁儿则张开樱唇,用香舌柔顺地舔舐着阳具。
那根火热的阳具在歌声中微微震颤着,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小紫斜身坐在程宗扬绷紧的腹肌上,手肘支在程宗扬胸口,一手托着香腮。
她身上披着一条紫色缎子,裸露出雪滑的香肩和晶莹的玉足。
她用足尖轻轻挑弄着梦娘的玉体,笑道:“阿梦是才女呢……还有吗?”梦娘想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小紫在梦娘的玉颊上捏了一把,笑道:“不记得就罢了。
好了阿梦,诗也吟过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程宗扬张着腿,大模大样地半靠在榻上,背后很舒服地垫着几个枕头,虽然这会儿身边群芳环绕,他的脸色却不是一般难看。
“死丫头,”程宗扬字字血泪地说道:“天都亮了!你该玩够了吧?”“没有啊。
”小紫笑道:“谁教你站不起来的。
”“干!我把你十八处穴道都封了,看你还能不能站起来!”小紫竖起食指,认真地摇了摇。
“站不起来就是输了,不许耍赖哦。
”程宗扬正要开骂,忽然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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