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心头的某种恶气通过喝酒的动作出掉。
我喝得有些快,以至于我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大声有力的咳嗽起来,连眼前都开始冒金星。
一只手恰到好处的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这让我缓解了很多。
我慢慢的抬起头转过脸,她的小手就搭在我肩上。
她的目光里是什么?是关切吗?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为什么不继续挑逗我?为什么不让我继续煎熬着?难道她不知道我喜欢这种煎熬中的快感?“要喝水吗,许哥?”我摇摇头。
“陪我跳舞好吗?跳一只。
我好想跳舞。
”她用这样的语气提出邀请我可以拒绝吗?为什么要跳舞?你不知道很多情节都是从跳舞开始的。
该死的!我心底的深处有声音在说话:去吧,我投降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假扮圣贤,她的娇嫩肉体在等待着你,也许她已经湿了也说不定,你完全有动机去验证。
迷离的目光中闪动着不可抑制的野性,就这样抱着她跳舞。
我忘记了我最后一只舞是什么时候跳的,我想象中跳这样的舞应该是烛光配着红酒的情节,可惜我们喝的是白酒,还好不是二锅头,这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怪异。
丑丫头,我不得不说我陷入了自己设置的情节里面。
贴得很近,是不是这样对两个喝了酒的人来说会稳当一些。
她的胸已经顶到我了,张开睡衣对我没有防范,活泼的两个乳球如同精心设计过的在我的胸部不紧不慢的摩擦。
摇动是轻缓的,我确定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柔软富有弹性的线条下面我可以感受到耸动的隆起。
我的下体发胀也在发硬,她一定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我顶到了她的腹部所以她才会不安的颤抖。
她的呼吸喷到了我敞开的衣领,让原本的燥热更加难以忍受。
她为什么闭上眼睛?难道她对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不忍面对?鲜艳微启的双唇在轻颤,唇线很柔和也很明朗,比英子的要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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