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镇上的人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刚上任的第一天被诬陷也就算了,反正他知道自己长相不善;他想,这些人知道错了,至少会诚心地来说句对不起吧?哦……有啦,还带着水果上门,然后一手奉上水果,一边说他们家的牛车不小心卡进水沟,怎么也拉不出来!结果,他莫名地被拖去拯救被卡住的牛车。
还有一次,某个镇民送上道歉的花,一边弯腰道歉,一边说他们家的梨子树想移植到另一边,偏偏帮忙的人不够—结果,他再次莫名地被拖去帮忙移植梨树。
诸如此类的大小事,每一个捧上礼物的人,都一定有事要求,小至他家的鸡跑了,大至牛要生孩子了……靠,他又不是兽医!忍了半个月,他再也受不了,他是消防局长耶!又不是他们的镇长,为什么他要干这些事?可那些镇民却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上任局长干的就是这些事……x!他确信自己误入贼窟了。
咬着烟,屠向刚恨恨地想,早知道他就不该相信某个女警长,说什么她管理的这地方山明水秀,反正他也想休息一阵子,不如就请调到这地方,日子悠闲又能好好修身养息。
养息个屁!他不被镇上的「白目」气死就万幸了。
还好那几个白目还懂得看人脸色,这两天都没来吵他,不过他也无聊得快睡着了。
摇着椅子,他懒散地将长腿交迭,耳边听到叮铃声,眸光微掀,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对面的玻璃门走出。
他知道她—正确来说,想忘记她很难;托她之福,让他有个非常难忘的第一次。
被诬陷为强暴犯,这种经验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而他看守的消防局就在她开的花店对面,每天他就看她在花店里忙来忙去,有时插花、有时修剪花枝,不然就是拿着扫把清扫外头。
夏以绮—这是她的名字,他当然要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还没找她算帐呢!哦……千万别跟他说,大男人不要跟个小女子计较,要是她肯道歉,他还会展现下风度;可是,半个月来,不要说「对不起」三个字了,她连看他眼都没有。
明明两人每无都会碰面,可是她的视线就是不会瞄向他,对他全然视若无睹,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照那几个白目镇民的说法是—夏小姐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一副……难免会吓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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