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秘密了,邬愫雅使出她对付长辈时惯用的撒娇手段,拉着田文智的胳膊央求道:「哎呀,田署长,田大伯,给说说吗?我保证不跟人说出去的。
」「哦?你敢保证咱们之间的事跟戴青冠也不说吗?」田文智意味深长道。
「不说,我保证不告诉他。
真的,骗你是小狗。
」邬愫雅保证道。
「那好吧,既然你都叫我大伯了,我也不拿你当外人,讲给你听听就是了。
不过我你可别忘记你的保证,不许跟戴青冠说。
因为这事我隐藏了好几十年的一个大秘密,一旦让不可靠的人知道就惨了……」田文智道。
「隐藏了好几十年的一个大秘密?真的假的?不会是骗我呢吧?」邬愫雅调笑道。
「我编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吗?自己往自己脸上摸黑吗?」田文智不满道。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
您赶紧开始讲讲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邬愫雅急迫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那是那年2月吧,我们42军124师372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达旺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
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怵了,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9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
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124师野战医院。
找我们嫂子苏馨雨帮我开假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嫂子?难道你嫂子也在部队上吗?」「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们粟营长的爱人,是开战前一年我们粟营长才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
我们营里的战士都叫她嫂子,她可是我们124师的一枝花呢。
漂亮的很嘞!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泡的。
我跟她更是有缘分,她搬来师野战医院时还是我们班去帮她搬得行李、打扫、收拾的宿舍,那时她就认识我了,所以我觉得找她应该能给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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