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然,玩的开心!」两个人相视而笑,刚巧向晚回来了,见到这幅场景不免狐疑,「你们是gay吗?」宁知然和慕容骁谁也没理她,直接关了电视,上楼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慕容骁就走了,坚决给他们创造机会!宁知然照旧煮了晚饭,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向晚越看他越觉得狐疑,因为他的脸上始终都有一抹不明的笑意。
向晚怕他又和自己说那些有的没的话,所以一大早吃过饭就出去了,一直到了晚上她才回来。
其实她还真的有去住宾馆的念头,只不过走到门口之后,她忽然觉得,我为什么要害怕他?不就是一个宁知然么,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啊!话虽如此,她回家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翼翼的,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又突然蹦出来一个宁知然,然后说一堆求婚的话怎么办?平安无事的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直到她在自己的床上打了个滚,确定了这是自己的床,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浴室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响起来,她疲惫了一整天,洗了澡躺在床上了,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向晚这会儿完全把宁知然这颗不定式炸弹忘记了,一个人躺在床上优哉游哉的,昏昏欲睡。
而宁知然这边,也确实不能放弃这么一个良辰美景。
既然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现在软的也不行了,那么他就只能出卖色相了,来个色诱吧!宁知然正奸诈的笑着,莲蓬突然就没水了,而他还一身的沐浴液没有冲洗干净。
难道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就算是想想都会有报应吗?他囧了,这瞎子,就算不去色诱也不行了,总要借个浴室,将身上冲洗干净吧。
宁知然随手拿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他的腹部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是换肝手术的时候留下来的,至今依然狰狞。
当当当,她的房门被轻轻地叩响,向晚有了朦胧的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醒,自然心里不舒服,一时间忘了所有,怒气冲冲的下去开门。
门呼啦一下的打开,向晚眼睛都没睁就开始咒骂:「大半夜不睡觉,有话快说!没话去死!」宁知然当然知道,她是最讨厌被人吵醒的了,有火气也是自然的,只是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已经把她彻底的历练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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