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行,除了要正笃行之以外,还要正视听,明事理,文兄如此听信他人,真真是出乎我的预料。”
徐有承就差说文昌远你居然这样偏听偏信他人,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不过,他虽然没说,但是这番话的意思也差不多了,文昌远脸色涨红,“徐兄何出此言?我观那女子,身着朴素,一个人跪在路上,好不可怜,若非家人蒙受了不白之冤,她又怎么会抛头露面,向我等求救?”
徐有承见文昌远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顿时就有些意兴阑珊,他素来听闻文昌远的美名,这次终于有机会结交一番,却没想到文昌远居然是如此刚愎自用的人,他但顿时有些失望。
“文兄不如听听徐兄怎么说,我们与那女子素不相识,对方的品性我们也不甚了解。可徐兄的名声在我等学子之间,素来清正,这期间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柳千鹤也出言劝解道。
文昌远见柳千鹤也替徐有承说话,心中更是不快,“那就请徐兄说来听听,不过我看徐兄家境颇丰,外面热热闹闹的办着流水席,可贵夫人的妻妹却凄苦无依的跪在外面的大道上,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好叫文兄知道,贱内早在二朝回门之时,就被娘家强行断往了,这事整个浅水村和靠山村都知道,是浅水村村长亲自看着他们按的手印。”徐有承还要继续解释,可文昌远听到他这样说就好似得到了什么把柄一般。
“都说狗不嫌家贫,怎么?贵夫人一嫁到徐家,就同娘家断了个干净,徐兄心里就不打鼓吗?也对,徐兄素来喜欢锦衣相交,自然是十分认同贵夫人的选择的。”文昌远不阴不阳的说道,他不仅说了张月娥嫌贫爱富,还明晃晃的映射了,徐有承本人也是这样一个人。
若说徐有承只是黑了脸的话,那沈卓文听了文昌远这句话,险些爆了粗口!
沈卓文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以高远兄的性格,他不会白白吃亏的,因此他只是冷笑一声,“高远兄的确是不如文兄你博爱豁达,对看不惯自己的人也能笑脸相迎。”
他这是在讽刺文昌远刚才一进来看到他的时候,明明笑的谄媚,此刻却又出言讽刺徐有承。
他与徐有承相交本是朋友相交,高远兄也从来都没有因为他是沈家公子,就对他另眼相看。反观文昌远一直都表现的看不起富家公子哥,在寒门学子当中很有威望,可如今开来也是沽名钓誉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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