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於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於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彿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佔有着妈妈的肉体。
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
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
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
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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