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心情异常奇妙。
脑海里浮现出一名某妇女杂志社的女记者,她在我丈夫被捕的第二天开始,就每天来缠我,叫我发表感想。
虽然每次都被我那年老的女管家不客气地赶走,但她一直不死心,连着两个月,每天都来缠我。
后来有一天,她忽然不来了,我反而觉得怪怪的,心里猜想,可能她当新娘子结婚去了。
虽然女记者不来缠我,使我顿感寂寞,但也使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还有事,需要上滨海一两次。
那天,得到丈夫被逮捕的消息时,我正在这佘山别墅的画室里画着画。
我的画以红为主色。
想起洛杉矶那位心理医生约翰威尔博土,如果他看到了,一定又要说,我的性生活有问题了。
丈夫被捕的消息,是附近管区派出所的警察来通知的。
他们拿法院的搜查令,到我家来搜查我丈夫的东西。
也许他们碍于家父的情面,很客气地只做了象征性的搜查。
事实上我丈夫的罪证足够,他们也没什么必要翻找我家里的东西。
要搜查我的画室时,一位主任模样的警宫,对我客客气气,只站在门口扫视一下就走了。
放在画室柜子上面,和画具、画笔摆在一起的一瓶氯仿,瓶底还剩下三十克没用完,警官连看都没看一下,真是太大意了。
不过我了解警察们的心情,他们都同情我。
看我冷冷淡淡的表情,一定以为我为丈夫的变态而感到绝望和羞耻。
社会一般人以这样的眼光看我,正好给了我很大的方便。
我只要假装受到重大打击而病倒的样子,躺在床上不说话就没事了。
世人对凶犯的家属一向都特别好奇,我装病合情合理,最自然不过了。
只是有一律事,我一直很担心,我怕报社或杂志社的无聊记者,跑到我家来拍照登出我的照片。
幸好我们的社会还有一点温情,对于「色情狂」的画家妻子,人们固然好奇,但大家也同情我这最没面子的被害者,因此我很侥幸地逃过了这一劫。
虽然曾经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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