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刚杵进几英寸,我屁眼儿里就开始感觉到一种针扎般的刺痛。
我尖叫着,摆着头。
基妮紧攥假阳具,双眼放出邪光。
这东西又黑又亮,粗大但不光滑,简直就是粗糙不平,上面布满了尖尖的齿、针和刺,就是不让人有快感,而是用来撕扯柔软的臊逼和屁眼儿的。
我害怕地盯着它,随着基妮用力一捅,它插进我体内。
「啊啊阿!」我叫喊着:「噢噢噢!停下!求求你,停下!」「你爱这东西,贱货!」基妮笑着,把它更深地捅进我内脏。
她开始扭它,转它,把它在我柔软娇嫩的后庭里凶狠野蛮地抽插。
尖锐的棱角和刺针在我五脏六腑内抓着挠着,我觉得肠子都要被掏出来了。
我扯着嗓子哀嚎着,基妮,然后是辛地娅,然后是爱玛,再然后是阿普利尔,轮番地把这样可怕的东西在我体内搅和着。
她们把它深深地捅入我内脏,解开我的阴唇环和双手,把疼得惨叫的我从那只粗壮巨大的金属棍上拉起来。
她们在我的领圈上拴了一根姜绳,牵着我四脚着地在房间里爬。
每动一下,阳具就在我屁眼儿里摩擦一下,引起我腹中和阴户内难忍的剧痛。
不时会有人在我的两肋,或是奶子,或是屁股上踢一脚。
我大概永远失去了当晚折断的那部份自我。
我虽然又恢复了神智,但它已经变化了,扭曲了。
从那天起,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会让我感到羞耻,没有任何性行为会让我感到厌恶和恶心,不管那有多么肮脏,也再没有痛苦不能忍受,不能给我带来快感。
我不再去上课,除了我的肉体以及那些可以给我带来乐趣的淫荡丑行,我不再关心别的事。
我先在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从地板上或从姑娘们手里吃东西,一边挨鞭子抽,被折磨,被毒打,一边满足着她们的淫欲。
她们很快就已经变得太温柔了,包括基妮和她的同党们。
我离开她们去找真正的性虐待狂,那种会施加痛苦和性凌辱的专家。
我来到纽约四十二街,和我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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