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枝散叶胡乱一气的读只会发散精力,须得有所专精才是。
」「如何专精?」香菱瞪着一双好看的秋水眼,满脸疑惑古怪,这位大爷自己可是知根知底,平素最恶读书,就是看也是翻些春宫艳情册子,什么《蜃楼志》《姑妄言》《肉蒲团》倒是熟得很,哪里又懂得诗了?只是这话如何敢说出口,只得随口应道,也绝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
「自是唐诗最佳,你先把李青莲、老杜、王摩诘的诗全看完,有这三个人的诗打底子,再看看白乐天,卢照邻,孟浩然,温八叉等人,我以为唐诗顶峰之顶峰首推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当真是由诗入道,天地至理,至于李商隐就晦涩得很,不看也罢,还有宋词……」这一顿说得天花乱坠,口吐金莲,薛蟠前世数代学识,王母蟠桃天地灵根,见识悟性岂是常人所及?当下把个香菱说得哑口无言,目瞪口呆,唯有把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原本的疑惑尽付流水,只是满腹的如遇恩人之感,她想作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着大观园林薛史探等人赏月观花,吟诗作赋,心里羡慕得无以复加,只是无人引导不得入门,这下子可好,顿时喜得神采奕奕,眉飞色舞,拉着薛蟠问这问那纠缠个不休。
软玉温香,红袖夜读,有这佳人相伴,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窗外是连天秋草,嘶嘶虫鸣,窗内是古卷灯花,素手呢喃,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亲近,许多原本不通不透的地方被薛蟠一点即刻明悟,正好说在了要道上,让香菱心中欢喜无限,平生最大爱好竟是今夜得以畅怀,平素这个呆大爷此刻显得无比亲切,真真是恩公一般,愈看愈是欢喜。
此刻薛蟠正拉着香菱一只柔软的洁白素手,嘴里漫涌莲花,说得美人满眼飞星,如学堂小书童一般模样,闻着那弥漫空中的淡淡莲藕清香,旖旎无限,心中不由得一荡,手上微微用力,将正凑上前来提问的香菱一把拉入怀中,美人娇呼一声,正巧坐在薛蟠怀中腿上,坐在上面簌簌发抖,低眉垂首,秀美修长脖颈上已是一片绯红。
薛蟠此刻早已难以压制心底无尽情欲躁动,下身巨蟒早就毒蛇吐信,摇曳不已,顶在上面那圆润娇俏美臀正中间里顶磨不已,顶得香菱脸红耳赤,坐在上面扭来扭去,连呼不要,被薛蟠低头重重吻在红润樱唇上,放肆品尝吸允起这香津玉液起来。
这唇极软,这嘴极香,这身子抱着极柔弱,这怀中佳人极紧张,只是颤抖个不休,也不管她闭眼娇羞,只是一个劲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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