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厅里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
凳上缚住的女人痛苦的闪躲,却又被捆得结实,挣扎着抖了几下,就软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画梅早痛晕了过去。
只见她雪白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四个红字,「何府逃奴」,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
画梅今后就算出去何府也再无处藏身,无人敢要。
一瓢冷水将女人激醒。
画梅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柳红,回过头去,再不说话。
旁边家丁恭身问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请问这女子如何处置。
」「按家规,姘人私逃按偷奸处置。
送她上木驴半日,如果还能不死,下得来呢,降为最低等贱奴,只要不让主子们看到,随你们家丁乱弄就是了。
」「是。
」几名家丁心下暗喜。
本来这画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内府管裁缝的女眷,无论如何是论不道他们染指的。
如今降为最低等性奴,此女虽打了烙印,上了木驴,但一身细皮嫩肉点滴未损,慢慢将养过来,正是难得的泄欲玩物。
听到柳红吩咐,一名家丁暗地里不知在何处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两名家丁架着画梅,拖到厅角木驴上,分开女人双腿,把个秘处下阴对着木驴背上木橛只一放。
木橛刺入女阴下体,只痛得画梅双腿乱踢,又被旁边男人用木驴两侧铁箍牢牢固定住。
有人搬开机括,那木驴背上仿似阳物的木橛开始在女人秘处上下捅动。
画梅痛苦的扭动身子,妄图躲避下身阴处不断肆虐的捅弄,却又如何躲得。
哭叫间喊道:「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杀了我便是,何苦又这般折磨糟蹋我?」柳红摇摇头,轻叹一声的说道。
「自你入何府之日起,生与死皆由不得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若你不肯服从家法处置,寻死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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