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阳具在妻子手中越胀越大。
「但她睡着了。
她什么也不知道。
」即使昨晚那么激烈。
我又一次颤抖着,仿佛再次体会到了女儿小穴里那紧紧的吸附感。
「而且这样做是错误的……」我们的女儿最近被诊断为一种失眠症。
这种疾病很罕见,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可以安睡一整晚,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不会记得头一天晚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我是说,任何事。
比如,在口交下达到高潮,又被父亲破了处。
「呃,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期待今天晚上,」我的妻子笑着抚摸着我的阳具,「她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可以随便操她了。
」「贝蒂……」我喘着粗气,呻吟着,睾丸隐隐作痛。
她手上的动作让我感觉很棒。
我很想对她说不,但我知道,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还暗暗期待着能再这么做一次。
我这是怎么了?还有,我的妻子居然是世界上最大的变态?对此我简直太无知了。
「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我下面就湿了。
」贝蒂呻吟着。
「我们的小女孩的阴部完全吞进了你的肉棒。
是的,她还有另一个洞……」她的嘴唇蹭了蹭我的耳朵,「我知道你有多爱肛交!想象一下,你的十几岁女儿的处女直肠裹在你肉棒上的感觉。
」「他妈的!」我喘着气,紧闭双眼。
我的睾丸缩紧了,已经临近射精的极限,只要妻子再这样抚摸几下,我就要——卧室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一秒钟之后,门就开了。
我们的女儿冲进来,双眼望向床上的我们。
贝蒂松开她的手,我迅速拉起了被单。
织物摩擦着我的肉棒敏感的尖端,我小声呻吟着,感觉自己就要爆发了。
「妈妈,爸爸!」蒂芙尼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睡衣,她换掉了昨天晚上睡觉时穿的天蓝色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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