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
」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
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
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亲坐在一起。
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流。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
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
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我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
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
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
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
」我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
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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