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有人掏出手机纷纷拍照。
但许是这人气场太过强硬,连续飞了数十小时稍有面色疲惫,让一众人等只敢远观,不敢近身。
首都到底是个国际大都市,即便是深夜十一点的机场,依旧是人来人往。
这夜、徐绍寒归家,遣散了众人各回各家。
磨山警卫来接时,男人靠在后座闭目养神,试图将满身疲倦降下去些许。
以免归家,吓着某人。
“先生,”警卫驱车时,透过后视镜望了眼闭目养神的男人,想起来时叶长官交代的话语,本不敢打扰,但还是壮着胆子开了口。
“恩、”男人低沉应允,眼帘微掀开,语气淡淡。
“叶长官说,近日太太工作上发生了些许事情,让我同您说一声。”
霎时,闭眸的男人掀开眼帘,本是疲倦的人面上多了一丝冷厉。
“何事?”
随后,警卫将事情娓娓道来,许是并未直观接触,说起来稍有些啰嗦。
但并不妨碍徐先生将事情连贯起来。
甫一进主宅,便见叶城从后方进来,乍一见徐绍寒步伐来不及收回,险些踉跄。
数日未见的先生视线冷漠从他身上扫过去,而后迈步去了餐室。
这日归家,未曾惊动佣人,也未曾提前招呼,以至于这夜间除了守夜佣人,并无旁人。
叶城将将处理好赵玲的事件,本是想进主屋同太太汇报,哪成想,撞见了自家先生。
你男人那一眼,深意浓浓,他怎会看不出。
餐室内,徐先生身上白衬衫稍有皱褶,男人站在把台前倒了杯温水,而后端着杯子靠在吧台旁缓缓喝着。
叶城望着他开口;“赵玲夜间寻上磨山,太太夜间归家时同人撞上,随后便起了争执,太太动手折了赵玲手腕,骆检察长将将给人送去医院。”
他言简意赅的说着今晚发生的事情,也片面告知今日为何是旁的警卫去接的人。
男人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恩”了声、隔了几秒钟,再喝了口水,才道;“公司怎么回事?”
“太太没说,但字里行间的意思听得出应该是骆家二公子犯事儿了,太太把控着主动权,骆检察长今日去过事务所,太太今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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