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喝完,才转身去浴室。
2007年9月5日,首都的堵车盛况未减反增。
这日,徐绍寒很忙,外商合作,逃不了又是一场冗长斗智斗勇的会议。
上午十点,安隅接到赵波电话,这人话里话外之意希望二人见一面。
一个是市长,一个是律所合伙人,二人关系虽说不亲不近,但赵波不可能登门,而安隅自也不愿贴上去。
索性,折中选了一间茶楼,这是十五年来,二人首次单独坐在一起,尽管此时二人心情都有些难以言喻。
包间内,袅袅茶香充斥着二人鼻尖,安隅低头看着眼前漂浮着茶叶的杯子,视线淡淡。
对面,赵波端起茶杯喝了口清茶,一本正经的坐在对面,望着安隅开口。
话语带着长辈特有的腔调,许是多年从政积累下来的习惯,对于下属,他的语气稍有强硬。
“雨风的事情若是可以,给她一次机会。”
安隅不知用何种心情来听闻这句话,给他一次机会和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表达出来的是两种意思。
前者强硬,后者带着有求于人的低婉。
而此时、赵波即便是将语气往下压了又压,但说出来的话语依旧是带着两分命令的味道。
安隅伸手,端起茶杯喝了口清茶,面庞带着些许冷嘲;“看来赵女士在您心里也不过如此。”
胡穗离家出走的消息在大院传的沸沸扬扬,就连着唐思和这种鲜少回去的人都知晓了。
而此时,赵波寻来,不是为了胡穗,而是为了骆雨风。
想来胡女士要是知晓,只怕是该伤心死了。
赵波似是未曾想到安隅会如此说,愣了愣。
但到底眼下骆雨风的事情比某些事情更重要。
他稳住情绪再道;“他还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
安隅闻言,面上冷嘲溢出面庞,落在桌面上的手缓缓落在膝盖上,指尖缓缓敲击着膝盖,动作布满不快;“还年轻?”她问。
望着赵波在道;“十七岁想毁人清白是年轻,二十四岁拆散人家庭是年轻,四十虽烧杀掠夺无恶不作是否也还是年轻?”
一番话,说的平淡,但望着赵波的眼眸中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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