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隅红着眼眶抓住他的衣摆。
不言不语,胜过一切言语。
眼眸中的湿润在某一瞬间如同锤子般狠狠的敲进了徐先生的胸膛。
徐先生想:不去了不去了,让总统府乱着吧!
男人伸手再度将人拥进怀里。
阴暗的卧室里,一盏壁灯独留,让整间屋子看起来暖融融的,沙发上,徐先生宽厚的大掌握着自家爱人掌心,缓缓轻揉着,说着吴侬软语。
这夫妻二人有多浓情蜜意,总统府便有多乱。
徐启政的怒火早已在边缘徘徊,此时、徐绍寒久请不来,更是让他险些动手拆了总统府书房。
一旁,温平静默不言,看着这个掌控天下的男人站在暴怒边缘徘徊。
那个女子,一身傲骨,宁愿弄死别人也绝不委屈自己。
谁也无法想象,上一秒还在办公室跟人怒目圆睁的人,瞬间之后、转身将人送进了地狱。
检察长之子市区开车行凶,如此一个名头打出去,骆长军这辈子的政途怕是也该在此划上终结点。
徐启政想让安隅顾大局识大体,安隅转眼却将人送上高台。
何其神速?
何其骇人?
帝王将相之家,最不喜的便是把控不住的人。
而安隅、便是此种人。
赤裸裸的挑衅权威,自古历代千秋的帝王谁人能忍受?
饶是温平也未曾想到,那个女子,不仅仅是心狠手辣几个字可以形容的。
这世间最忌讳的不是心狠手辣之人,而是孑然一身有足够的才华与手段又不怕死之人。
总统府压制的在快,也快不过传播的速度。
未曾在根源将人扼杀,那便是失败。
“好、好、好,”前方男人缓缓渡步在办公桌前,一连三个好,听的温平稍有些心惊胆战。
“去、”他说,指了指门口,接着道;“去告诉左封,半小时之内若我未见到人、等着最高检的人请安隅回去协助调查。”
这个“请”字,他可谓是咬的格外重。
恍惚之间,权利的流沙在指缝间眼睁睁的溜走。
徐绍寒三十年来未曾反抗过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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